Saturday, March 31, 2007

种子课室

  我的学校今年进行种子华文教学(SEED),也拥有属于我们的华文种子课室。我和同事都很兴奋,因为我们可以根据主题大大地把种子课室置一番,让学生在里头进行多元化的活动和游戏。                   
  这次给小二上的课是有关蔬菜的,因此我们买了真的蔬菜和水果,把课室布置成一个菜市场,让学生扮演小贩和顾客。蛮有趣的。








戏剧课

  这两个星期给学生上了不少的戏剧课,尤其是进行塑像活动。学生学得开心,我也看得开心。我想能让学生享受华文课,是件挺快乐的事。
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          

 




小五作文课-学生进行塑像活动和论坛剧场












小二-学生通过塑像活动学“……一会儿……一会儿……”的句式
















小六公民课-学生进行塑像活动和论坛剧场

Friday, March 16, 2007

弟弟进兵了

  我的小弟终于进兵了!对他说来这是人生的一个挑战,对我来说这是他人生的另一个阶段。
  我这个小弟从小就让我最操心。因为父母早晚工作的关系,家里没有人管教他,我这个姐姐就得充当妈妈来管教他。小时候的他相当叛逆好玩,不喜欢读书,时常到我们家楼下的篮球场和其他小朋友打球,而且还常常被老师投诉。到了中学,他在老师和同学们之中的名气相当大,因为他讲话大声,喜欢顶嘴,而且属于那种action action派的。可是老师们都喜欢他,喜欢把一些events派给他做,还说他有leadership qualities。我想老师看到了他弱点中的优点吧,所以才那么信任他。他虽然有那种Ah Beng的架势,不过还相当清醒,至少他从来没有参加任何的帮派或是惹事,并不“归类”于边缘少年。我的小弟并不坏,只是好玩,不过他做事很有分寸。他也很孝顺,时常到我父母卖吃的摊位帮忙。
  如今他踏入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,做姐姐的我也知道他不再是我当初时常担忧的弟弟了。再过一年,他就是大人了,我更能放心了。

Thursday, March 15, 2007

教育戏剧工作坊

  昨天是最后一天的教育戏剧工作坊,也是我最紧张的一天,因为我必须做一个半小时的教学示范。
  首两天的工作坊让我更清楚地理解教育戏剧的元素和教学方法,尤其是“过程戏剧”(Process Drama)。过程戏剧是一个很复杂和耗时的过程,不过也是具有挑战性的过程。我从来没有使用过过程戏剧,昨天是第一次,而且我只有几个小时准备整个教学过程。我昨天早晨5.30就起身,心情便开始紧张,因为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难题或是否会受到其他观众(参加工作坊的老师)的刁难。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“上场”了。
  开始的时候我非常紧张,不过进入角色之后,我便开始冷静下来了。可是呢,恶梦也跟着出现了。虽然我已经拟了教案,也brainstorm过观众会问的问题和给的反应,不过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。我开始慌了,不知道要怎么继续,更不知道要如何收场。我知道我必须改变策略,可是当下的我不仅要听观众说的话,又要想接下来怎么办,于是我 思绪开始乱了,结果也被观众和自己搞糊涂了。
  对我来说,这个教学是失败的,因为我的教学目标并没有达到,教学重点也偏离了。说真的,是有一点挫败感。不过这场失败也让我更清楚地看到我所犯的错误和忽略的事项。我惊觉在整个教学的过程中,我忽略了极为重要的一点,就是“听”。我只顾着想,并没有专心听观众所发表的意见和想法。郭老师说得很对,如果不听,就抓不住观众所说的重点,更不知道要如何把戏推进一步。聆听是重要的!
  这三天的收获对我来说很重要,郭老师也和我聊了很多,使我有了很多的新发现,也让我思考如何在教学上更正确地应用教育戏

Tuesday, March 13, 2007

牢骚

  这两天,我参与了郭老师的教育戏剧工作坊,成了他的“助手”。这两天的收获真的很多,不仅让我重温了我所过的点滴,也学了其中不少的技巧。
  参加此工作坊的对象是一群华文老师,这些老师的教龄从两年到四十年。我心里不尽地“哇”了一声,佩服那些始终如一的老师。今天,我有机会与几位经验老道的老师进行了短短的交流。从她们的口中,我开始了解她们在这数十年来所经历重重的教改的心情。她们提到,虽然新加坡不断地在进行教改,可是最后总是回到了原点,让她们无所适从。虽然我目前是一位新进老师,谈不上什么经验,不过这四年来在教育学院的读书生涯也让我看到了不少的改变,而且改变的节奏非常的快,导致老师没有空间和时间思考、反思、反馈和深入地了解改变的到底是什么,附加的到底又是什么。教改来得快,有如天上掉了一个烂摊子,死死地摆在面前,要自己收拾残局。其实我们当老师的,到底有几位是真的理解每一次教改的意义和内容呢?其实很多老师说过,上头要你做,你就得做,要不你就会被请到办公室喝咖啡。问题是,上头有没有问过老师的意见,有没有确切地了解老师的需要和困境?我想在这一方面似乎缺少了所谓民主的部分吧。
  世界确实不断地在变,教育也应该不断地跟进脚步,可是在变的时候,是否有考虑到老师的感受呢?
  在我还未毕业前,我想教书可能会是我的终生职业吧,因为除了教书,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哪些工作。可是在这几个月里,我真的体验了老师的“人生”,我不断地问自己,这真的是我要的吗?我真的要一直做下去吗?我能够接受种种的改变吗?我能够冲破局限吗?我有勇气像那些老师,把三十年的生命都奉献给教育吗?我真的无法想象。
  郭老师给我说了一句话:“Those who can't, teach.” 意思是说那些没有办法找到工作或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的人,唯一的途径就是教书了。说得一点也没错,因为我所碰到的很多朋友就是属于这类型的。我真希望四年半后的今天,我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  我知道牢骚很多,不过我还是天天提醒自己,虽然会面对很多的不如意,甚至不敢去反抗,不过我还是要保持积极的态度,因为我的教书“生涯”还长着呢。

Saturday, March 10, 2007

千人戏

  看过千人戏吗?我没有看过,不过本身却要与千名表演者上演一出千人戏。表演群的身份有些特殊,是由千名的老师和学生上演的一出千人戏。可笑的是,观众只有一个。他并不需要买票,但却能动用到千名表演者为他上演场场的好戏。约一小时的表演,却要表演者筹备好几个月,甚至还要熬通宵。舞台相当的大,没有一个小时是看(走)不完的。虽然导演和编剧都细心地为他安排了舞台的路线,但他可能随意就进入任何的空间。所以,编剧说任何能进入的空间都要布置一番,以免此观众看了会受到惊吓,搞不好导演和编剧都进不了入围名单了。
  表演当天,所有的表演者都必须整装待发,等着他的莅临。只要他一踏上舞台,表演就开始了。很不幸的,我必须在他面前上演几分钟的戏。由于我是个小小小小配角,因此我没有拒绝演戏的余地。编剧告诉我,演戏的时候要自然一点,不要太过刻意。听到她的话时,我真是有一点为难了,因为她没有给我任何剧本。我没有什么演戏的经验,所以我得慢慢地揣摩角色,以免被挂上“最佳烂演员”的名号。
  哎,看来要上演一出千人戏真是劳力伤财,值得不值得,就只有导演和编剧说得算了!

Tuesday, March 6, 2007

《暗恋桃花源》评论

华艺节评论 旧剧新排寻找悲喜间的共同性
● 郭庆亮

  等了20年,终于等到了赖声川的《暗恋桃花源》。
  《暗恋桃花源》创作于1986年,纪念一个特殊悲情的时代。到了2007年了,台湾经历了很多转变。赖声川在去年一个专题演讲提到,当街头的政治活动比剧场内的表演要好看且更富戏剧性时,剧场人还能够如何进行创作?其实,不仅是台湾,整个世界的局面也是一样的戏剧化,一样的纷乱——九一一之后所引发的谎言、战争、更多的恐怖活动、环保危机和贫富两极化等。2007年,表坊重排这个划时代的经典,能继续感动台湾观众,或引起本地观众的共鸣吗?
明华园添注有趣的对比
  最新《暗恋桃花源》的可贵之处,就在于表坊的不安于室,邀请了明华园来排演《桃花源》这段戏,不仅让我们看到了表坊求变的魄力,也大胆地考验了这个作品的经典性。
  明华园歌仔戏是台湾本土集传统与民俗表演的一个骄傲。和写实的《暗恋》并置在一起,比我看过的版本,出现了更多有趣的对比:传统戏曲的程式表演与讲究心理描述的自然表演方式,文雅与粗俗,国语与本土语言(闽南话和客家话),古代与现代等等的相反事物所产生的对比与对称,让观众深刻感受到生活在过去和现在的台湾人,所面对的是一个剪不断,理还乱的纷乱世界。
  《暗恋桃花源》经典片断:当两个剧团得在同一个舞台一起排戏,不同的表演方式,不同的剧种,不同的语言,形成莫大的干扰,可是当大家一回过神,却发现,两个戏的人物的处境都是那么的相同。 台湾问题的复杂性,就像戏一样,不是用三言两语,或靠一种论述就能理清的。细想,这场戏更是当代台湾的一个缩影。
  明华园的呈现,让《桃花源》这个戏精彩了很多。除了吊钢丝的特技之外, 舞美也绚丽多姿。他们的表演方式,传统又夹杂着非常草根性的流行味,雅俗并兼。再加上明华园的演员非常懂得如何把现场弄得沸腾,《桃花源》的演出效果就非常的热闹。也因为这样,明华园的加入,让悲喜剧的对比显得更为巨大。
  “‘悲’与‘喜’两种形式,似乎是对立的,但是经过深沉的检视后,两者有着细微的而深刻的共同性。(摘自赖声川:华艺特刊文章)

安静与疯狂的互比性
如何体现深刻的共同性,则需要在喜剧与悲剧之间,找到一种再现方式。
  《暗恋》是悲的,压抑的安静的;明华园的《桃花源》是乐的,疯狂的,喧闹的。在效果上,《桃花源》很容易就会喧宾夺主。在处理《桃花源》的戏时,导演加了一个新的元素(人物):问心。老陶怀疑春花偷人,扪心自问时,“问心”从镜子里头出现,与他对话。这个元素为传统的戏曲加入了现代剧场常用的意识呈现,赖声川企图在疯狂中加入了一种哲思。
  可惜的是,问心这个角色的处理诙谐有余,凝重不足,削弱了思考的空间。最后,老陶回去武陵,发现人事已非,再次扪心自问,因为之前的铺垫不够,疯狂后的悲情,就无法提升。
  相对的,《暗恋》也因为凝重不足,使到它的剧场效果被削弱。写实表演的厚重往往就在于演员的生活历练,我认为尹昭德的江滨柳是比金士杰版本逊色了。最后,《暗恋》不够安静也不够含蓄。不能衬托出《桃花源》的疯狂。
  在《刹那中—赖声川的剧场艺术》一书中,有一句话最能说出这个戏的特质:“到最后,似乎完成《暗恋》的是《桃花源》,完成《桃花源》的是《暗恋》”。对我来说,新版《暗恋桃花源》个别戏都是完整的,就只欠差那一点遗憾:为对方圆满。
后语:
  1999年版寻找刘子骥的神秘女郎,看起来像一个毫无方向感的年轻人,没有记忆,没有过去,而且浮躁许多。但是,这一次的神秘女郎,却像一个沉思者,寻找刘子骥时,增加了一份凝重。
  最后,当江滨柳拥抱着江太太时,年轻的护士刚好进来,看到了上一代人的创伤,看到了他们的希望,也看到了他们的无助。或许,护士不能完全理解这一切,但是,年轻的她,应该不会忘记这一幕。
  或许,面对当前的混乱,除了寻找,我们还得期待年轻的动力和思考的凝重。
(作者是戏剧盒艺术总监)

Sunday, March 4, 2007

悲与喜

  上星期看了赖声川的《暗恋桃花源》,有了一些感触。剧中结合了悲与喜,让人哭笑不得。《暗恋》寻找的是旧日的情怀,旧日的爱情,是悲剧;《桃花源》寻找的是一种乌托邦和解脱,是戏剧。喜与悲表面上看起来是对立的,但当这两种情绪交融的时候,就如赖声川所说的:两者有着细微的而深刻的共同性。
  何谓共同性,我想是值得慢慢思考的。有些人或许解说成笑中带泪,悲中带喜;有些或许说因为有喜才能衬托悲的存在,也因为有悲才能衬托喜的存在。我相信悲与喜之间肯定有很多的交叉点吧。那到底是什么呢?还有待整理头绪。
  有位作者这样说道:“悲喜剧基本上仍然是喜剧,它是喜剧的同类,是一种带有深沉的悲剧感的喜剧,是一种叫人笑过之后往深处一想要流泪的喜剧。”我想看过《暗恋桃花源》的观众应该会有同样的领悟吧。
  我们的生命中绝对避免不了悲与喜的交融,到底它们有什么共同性,我想只有漫长的经历和岁月才能给我们答案吧。

Friday, March 2, 2007

我家的两个宝贝

Happie
Junior

  星期二放工回来后,一踏进家门,就隐约看到沙发上有褐色毛茸茸的“东西”。我以为是我家的宝贝狗染了一身褐色的毛,于是我冲到沙发前看。不看还好,一看便下了一大跳。坐在沙发上的竟然是一只宝宝狗,是我父亲买回来的。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,真担心我家会出现狗儿战争。
  我家早已经有了一只狗(我弟弟养的),名字就叫Happie。我总是把它叫做“疯狗”,因为它很霸道,一点也不温驯,甚至还会咬主人呢。或许它是不曾受训过的狗,因此才那么无法无天吧。
  我们为新来的宝宝狗取名叫做Junior,因为它只有两个月大,也算是Happie的Junior。我们简直对Junior爱不释手,因为它实在太可爱了。只要Happie一看到我们抱着Junior,它就会离得远远的,一点都不想靠近Juinor。我们知道Happie的脾气,所以只好把Junior关在笼子里,希望它们两兄弟能在安全的情况下慢慢地培养感情(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乐观)。
  家里养了狗确实可以带来很多的乐趣,但给我选择,我宁愿这两只狗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。从小到大,我对所有动物和宠物(即使是仓鼠和兔子)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,完全不想接近它们。即使当初弟弟把Happie带回家时,我都不敢接近和触摸它。大约过了半年多的某一天,由于家里没人带Happie下楼“方便方便”,我就只好硬着头皮把它带下去了。久而久之,也不知在怎么的,我竟然把Happie当作是我的宝贝了,甚至比我弟弟还疼它,照顾它。有时候,当弟弟没有好好地照顾它,我就会大发雷霆,甚至还会不可思议地为Happie流眼泪。我才开始察觉,自己并不是一个适合养宠物的人,因为自己“用情太深”了。由于用了情,就会害怕失去。我甚至无法想象,Happie有一天离开时,我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。
  当我跟朋友们提起Happie的时候,他们都问我一个问题:如果一只狗的失去会使自己那么悲伤,若换成是家人,那岂不是更遭了?其实我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,我想或许如他们所说的,可能会很遭吧。我是一个蛮重感情的人,因为太重感情,就会害怕失去,而那种失去所引申的是痛。身边有太多的人了,真不知要痛几回。就如我在之前的文章里说过:“如果我是孤独一人,没有亲人,或许我会过得轻松一点。因为我无须为这么多与我有亲密关系的人担忧,也无须活在恐惧里和经历这么多次的恶性循环。一个人生活或许会觉得孤独,但是这种孤独感可以通过一些嗜好排解掉。”听起来好象有一点消极,但仔细地想一想,这何尝不是一种逻辑性呢?
  当然,有人的世界,有感情的个体,是不可能脱离身边的人。尤其像我这样重感情的人,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呢?
  矛盾啊矛盾!